“赔本40万卖掉房子的那一刻我重获自由”

- 2024-01-23 - 创意礼品蓝牙音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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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近几年,在经历了房价过山车般的跌宕起伏后,一些人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价值观和生活方式,试图从被捆绑的“枷锁”中挣脱出来。

  在传统观念里,房子不单单是一个家一处住所,还是安全感与归属感的来源,甚至是财富和地位的象征,因此很多人为了拥有一套属于自身个人的房子,不惜倾尽几代人的积蓄。

  本期显微故事的主角就是这些不走寻常路的人。曾经,他们也是购房大军中的一员,为了买到梦想中的房子,拼命打拼,不敢懈怠,可是房子到手后,他们却发现,原本憧憬的美好生活并未如期而至。

  有的因为高额的房贷压力喘不过气,有的发现生活品质并没有实质性提高,反而因为买房牺牲了很多宝贵的东西。

  于是,他们决定卖掉不能流通的数字资产,通过租房来实现财务的相对自由和生活的多元化。

  她一个人在那间五十平方米的小房间里踱步,从被钢筋挡住些许光线的阳台,到只能容下一张餐桌的过道,再到北向的厨房。每个角落她都想多看一眼。很快,这里就不再属于她了。

  2018年,裘曼以每平方米48000元的价格买下了位于北京通州的这个二手房。当时,通州的房价正是水涨船高的时候,副中心的光环加上比市里低的价格,在预算有限的裘曼眼里,极具性价比。

  作为一个新北京人,和很多“北漂”一样,她也想有个自己的家。为此,她把自己工作多年积攒的存款都拿了出来,又从亲朋好友借了点钱,凑了80万的首付。

  裘曼的妈妈起初是不同意她买房的,觉得两百多万在老家能买个别墅了,可在北京只能买个巴掌大的地方,位置还很偏。但是裘曼坚持,妈妈也不再说什么。

  不过,房子买下来后,裘曼一天也没有住过。她的工作单位在西北四环,房子在东六环,要是通勤的话每天往返要三个多小时。

  所以,简单装修后,裘曼把房子租了出去,因为地段不占优势,租金每个月只有两千多。

  为了还每月七八千块的房贷,裘曼最大限度地节省开支。她的月薪只有一万多,还完房贷,支付必要的生活花费后,所剩无几。

  为了省钱,她从酒店公寓搬进了公司附近的合租房,每天鸡飞狗跳地和十来个人排队洗漱、上厕所。

  刚买房时的喜悦,很快就被捉襟见肘的生活拿捏。她不敢去旅行,不敢放肆地大吃大喝,也不能任性地买买买。想到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几十年,裘曼很不甘心。

  渐渐地,她意识到,买房对于她来说,不过是拥有了一种自欺欺人的满足感,完成了一件像结婚生子一样一定得完成的人生大事,还有在人前聊天时可以炫耀说在北京有房的资本。除此之外,非常像什么都没有。

  更何况,自从她买了房子以后,房价就一直在降。原本裘曼也没指望升值,但接连跳水的价格还是冲破了她的心理防线年,

  虽然有种割肉似的疼,但从长远来看,裘曼还是释然的:不用再担心房价的波动,不用再给银行打工,还高额的房贷和利息,还能租个好点的房子,想去哪儿就去哪儿,想买啥就买啥。

  问她卖房后不后悔,裘曼说:“即使房子不卖,我也得租房住,一是上班太远,二是面积太小,家人从老家过来也不够住。现在房子卖了,有了充足的现金流支配生活,日子过得不那么拧巴,生活品质反倒提升了。”

  江姗比裘曼买房要早几年,不过她没有在北京买,而是选择了距离北京不远的北三县。

  2015年春天,江姗以总价不到一百万的价格,买下了与通州一河之隔的大厂的房子。那时,正是北三县房子炒得最热的时候。江姗记得,当时买房是要排号的,中介带她走进选房大厅的时候,千余平的屋子里已经人山人海,比看演唱会还热闹。

  第一次见到这场面的江姗当即交款订房。不过,她退房的速度也和买房一样,闪电般做决定。

  房子是期房,当时小区到北京还没有公共交通。打车回去的路上,司机的一句话让她警醒:

  就是因为这句话,江姗第二天就把房子退了。她选的房子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大开发商,精装交付的优质社区,一号难求,很多人排队都买不到。所以,基本没费劲,开发商就答应了她的退房要求。

  拿着卖房的钱,江姗旅居海外,开始环游世界。而与她同时买房的人,已经被房子套牢。北三县的房子大热之后大冷,住不了,也卖不出去,成为名副其实的“鸡肋”。

  多年以前,茜茜父母还没有退休的时候,就已经有了退休后到全国各地居住的打算:

  “按我爸的逻辑说,如果我们不出去玩,或者不换城市,家里能多一些钱,多攒几十万。但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。他说他年纪那么大了,以后不想一辈子什么都没有,不想哪儿都没去过。”

  或许正是因为父母比较“潮”,所以当茜茜决定把张家口的房子卖掉的时候,两位老人都很支持。

  那个时候,茜茜还在做着朝九晚六的工作。虽然她很爱玩儿,但是在此之前,她并没有旅居的想法。

  “以前我没想过这样的一个问题,但是爸爸和妈妈有这个想法之后,我觉得挺好的,我也想跟他们一起去。”

  对于当前的旅居生活,父母很满意,茜茜也很开心。现在,她是一个自由职业者,平时做策划和撰稿,同时也在经营自己的小公司。

  一个城市待腻了就换一个城市,中国那么大,不需要过多的担心没地方可去。”下一个旅居地,茜茜父母选择的是青岛,茜茜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会与他们同行,但是旅居这件事,她是做定了。

  2017年,为儿子上小学,小颜卖掉在北京房山住了近十年的房子,买了海淀的学区房。也是从这一年开始,小颜一家开始了漫长的租房生活。

  学区房是典型的“老破小”,根本没办法住人。小颜在儿子学校附近租了一个两居室。她住的地方是丰台、海淀、石景山三区交汇的地方,儿子学校属于海淀,她租的房子与学校相距不远,却属于丰台。

  开始以为只是短时间住一阵子,没想到这一住就是六年。“今年秋天孩子就要上初中了,也不知道会分到那里,如果在附近可能还会住这儿,如果远了那就得换到学校附近租房。初中毕业之后还有高中,到时还得换地方。总之,孩子在哪儿,我们就在哪儿租吧。”小颜说。

  小颜也曾想过等儿子小学毕业了,把学区房卖了再买一套。但是房价的波动,房地产市场的诸多不确定性,以及将要背负的高额贷款,让她犹豫不决。

  如果不是为了孩子,我会考虑一直租房住。买房买的是预期,房子买到手,如果没有增值的趋势,反而往下掉,那还不如租房。手里有几百万干点啥不好,对不对?

  我一个同事家在航天桥,把房子卖了1000多万,回老家了,现在生活得特别滋润。但是我们不行,孩子要上学啊,现在很多东西都和房子绑在一起了,户口啊、教育啊,所以就算我租房住,也得留一套房做保障。

  2018年,谭先生在昌平的回龙观,买了一套八十多平的两居室,总价三百八十多万。和裘曼一样,谭先生也是在高点的时候买入,之后房价就一直在降。

  2021年年初,谭先生萌生了回老家创业的想法,和家人商量以后,一家六口举家回到长沙。

  在长沙市中心,谭先生以每月三千多的价格租了一套一百多平的大三居,老少三代六口人住起来也不觉得挤。

  “回到这边,老人挺高兴的,毕竟家在这儿,在北京他们不太适应。住的地方宽敞了,大家的心也敞亮了,母子关系、婆媳关系也比以前好了。上班的话不用每天早晚挤地铁,通勤方便很多,幸福指数也提升了。”

  “主要还是为了孩子考虑。我和妻子的户口都在北京,两个孩子的户口也在北京,以后可能还要回去参加高考,房子卖了户口不知还能不能留住。”

  在新时代的背景下,一些家庭选择卖房当租客,无疑是一种深思熟虑后的决定。这种选择并不代表放弃对稳定和安全的追求。

  在被房子支配与自由生活之间,他们选择了不再被传统的“买房才能安家”的观念束缚,大胆地挑战全新的居住模式。

  其实,在西方国家,租房而居是一种很普遍的状态。据统计,欧盟国家中,有三成人口是租房住的,其中德国的租住比最高,达到57.9%。

  在首都柏林,这一比例更是高达82.6%。很多德国人一辈子都是在租房中度过的,并不是他们买不起,而是对于购房,他们有着不一样的看法。

  或许在不久的将来,“租房”这一曾经的过渡状态,也会慢慢的变成为更多中国家庭的选择,而这也将为房地产市场带来新的思考和变革。

  无论买房还是租房,任何一个人都有自主选择生活方式的权利。重要的是,要清楚自己真正的需求,做出最适合的决定。

  生活的意义在于多元的体验和感受,我们尊重每一种选择,也尊重每一个热爱生活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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